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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落风声残』


袂分秋道前,笛落风声残。

  ————题记

  「风笛干员的情况如何了?」

  你也不知道这是你第几次来到罗德岛心理疗养室的大门前。

  你的神色中带着几抹忧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你从未想过事情会演变成这样,在那一日你将作为你这位随时随地充满元气的恋人派出去执行任务时。

  「并不良好,这短短一个月期间风笛干员已尝试割腕4 次,咬舌1 次,上吊2 次,若不是负责在监控室内观察的护士及时发现并拦下,恐怕她已经不在这世上了。」

  负责管理疗养室的闪灵如此回应你,你看得出,纵使是以她那曾作为赦罪师的高超疏导能力她的眼角间也与你有一丝同样的疲惫。毕竟这一切是发生得如此突然,又是如此令人痛苦难耐。

  「今早陈警官来过一次,她甚至从风笛干员手中接到一封要求转交给博士您的遗书。不过她并没有将其带走,而是交给了我,现在我将它转交给博士您。」「……我知道了。」

  闪灵垂着眼睑,她也知道如今的状况不适多言。她从怀中取出一张信笺用的纸张,将其交到你的手上,但你并没有去看,而是将其折叠后塞进自己的怀里,二话不说便打开疗养室的房门进入其中。

  伴随你步伐的迈入,你顺利地看见了一名像木偶一样呆坐在床沿边的女性,她那往昔充满色泽的明媚橙发此时已随她目光的空洞而暗淡无光。瓦伊凡的双角表明着她的身份,身着惨白色的病服,独自枯坐在这偌大的空荡房间之中。

  「风笛,我来看你了……」

  你喉头滚动,强忍着自己言语的哽咽缓步来到床榻边的风笛面前。守候在门外的闪灵已知心地帮你们关上了这扇厚重的房门,在这封锁的天地,只有你与她两人。

  「……博士?」

  风笛抬起头,那空洞的视线直到你走近她的三步范围内才注意到你的存在。

  这名往昔维多利亚军校毕业的优秀军人已彻底失去了她的风采,现在的她,仅仅是作为一名女性,一名受到伤害而破碎零落的女性。

  「博士,您来了……请您稍等,您最便利的孕床风笛立刻就来服侍您……」你坐在她的身边,还不及有任何动作,你身旁的瓦伊凡少女便立刻脱起了遮掩住自己上半身丰满的衬衣。

  「风笛,住手……够了,已经够了!」

  然而这并没有激起你的任何念想,反而,这更令你心如刀绞。你一把抓住风笛正要解开自己衣衫的手臂,眼角间的浑浊终于忍不住淌下,你一把将她抱住,让她稍那枯槁长发下的脑袋靠在你的肩上。

  瓦伊凡的女性都是出乎常人的坚强,你仍记得曾经你与风笛单独野餐时她与你的吹嘘。但现在,你知道你高估了这份坚强,更低估了这份创伤。

  这一切,要从你犯下错误的那天说起。

  一次错误的决策使你与风笛落到了敌人的手里。

  你原本以为,你们的敌人只是一群徘徊在维多利亚边境的普通暴徒,故而你不假思索便接下了这个你习以为常的镇暴任务。但很遗憾,维多利亚政府向你隐瞒了真相,而对敌人的低估,也造成了你对形势的错判。

  「这就是那罗德岛传闻中身经百战算无遗策的指挥官以及他以一敌十的得力部下?呵,我看不过尔尔!」

  伪装成街边流民的壮汉将五花大绑的你一把扔进阴暗无光的废楼房间里,将房门重重关上,伴随着与你同样被捉住的风笛。与地面的磕碰让你的身躯一阵吃痛,你看着身边虽然同样满身尘土却依旧坚强微笑着的风笛,心中一阵绝望。

  你落入了敌人的手中,伴随某次声东击西的陷阱。负责保护你安全的风笛,更是与你定下誓约的恋人,为了你的周全不得不选择向敌人妥协,纵使她有那杀出重围的机会。

  这一切都是你的大意造成的恶果,而你还不知道这份恶果会衍变到何种地步。

  你只是呆呆地望着这废楼中阴暗密闭的牢房,久久不能出神。

  「博士,振作一些,凯尔希医生很快就会将我们救出去的。」瓦伊凡的少女出言安慰着你,哪怕她是为了保护你才落到这番田地。她的微笑依旧是那般绚烂,如同维多利亚北部丰收时节的天光。

  「我也没想到『深池』的人竟然如此卑鄙,连贫民窟中的孩童都是他们的成员……总之博士,这次错误不在你,你不必低落。只要我活着,就一定会保护博士你的安全!」

  四肢被缚,瓦伊凡的少女也依旧控制身体挪动到你的眼前。你俩就这样侧躺在地面,彼此的视线相互交织,布满尘土的冰冷地面虽然冷硬,但你的心里却确确实实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的确,凯尔希一定能及时将我们救出,我得赶快振作起来……那是由你眼前瓦伊凡少女带给你的,独属于你一人的温暖。你不知道你与她将会在这阴暗的牢房中遭遇些什么,但仅凭三言两语,风笛已使你心中火星重燃。

  ————假如没有接下来一切的话。

  「你说得对,风笛,我们应该尽快想办法。不过风笛你别忘了我们约定过,从我们定下誓约的那一刻起,就不仅是你保护我,假如你受到伤害,我也不会坐视……」

  「咔哒。」

  「……?」

  你望着眼前微笑望着你的瓦伊凡少女,心中微定,蠕动嘴唇正欲说话。可正在此时,那沉重房门被推开的咔哒声传入了你的脑海。

  与它之前被关上之时,只相距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你确信推开房门的对象绝不可能是你与风笛盼望中前来救助你们的援兵,当你听见那至少超过三人的沉闷脚步声时。

  「领队,到了,这里就是关押那罗德岛博士的房间。」「嚯嚯,果然不出老子所料,这群被利益驱使的政府走狗只是一群土鸡瓦狗。

  不过还是让老子看看,那罗德岛的领袖到底是何许人物……唔?」那是复数男性的交谈声,为首的粗犷声音来自一名中年的男人。你看见一道高大不逊于东国鬼族的壮汉领着一群统一制服的精壮兵士进入房间中,居高临下来到了你与风笛的面前。

  不过这名壮汉,在看见你旁边那位身着维多利亚特种军队制服的瓦伊凡小姐后,你听出了他声音中的一丝惊讶。然而不到半晌,这份惊讶中便浮现出了一丝悦意。

  「领队,这名穿黑斗篷的男人就是罗德岛的博士,他旁边那女的是负责保护他安全的干员,还蛮厉害的,击倒了我们不少兄弟!不过还是被我们在行动中一并擒拿……」

  「干员?呵呵,她可不是。我说你们这群饭桶是瞎吗,这女人身上这么大件那群政府猪狗所穿着的制服,你们看不见?」

  中年男人冷哼一声,本该在我身上停留的视线不假思索便转移到了风笛的躯体上。他不加掩饰的视线在风笛那被绳索紧缚却依旧凹凸有致的娇躯上来回扫视,发出阵阵冷笑,这令我心中升腾起一股不妙的预感。

  「你们,给我上,先把这女人给我扒光!政府的走狗,哼,这群家伙不是常常自诩是维多利亚的荣光么,就让我看看他们到底有多少斤两!」「是!」

  【不要……!】你心头狠狠一颤,当你听见那名中年男人的命令时。但作为博士的你那卓越的头脑在此时已毫无用处,你只能眼睁睁看着几名壮硕军士一拥而上将你身旁风笛的身躯架起,几副粗糙的手掌在她的躯体破损的制服上乱摸,但纵然如此,她的眼色中依然没有丝毫畏惧。

  「嘿,领队,你看这瓦伊凡女人的身材竟然这么棒!」「瞧这胸和屁股挺的,啧啧,你穿这身制服上战场到底是为了打仗还是为了勾引男人?现在维多利亚的蒸汽甲胄已经颓败到要招女人的程度了么,还是说你这女人他们特招进去的军妓?」

  口出污言秽语的军官们分别将风笛的胳膊架住,如同对待一件物品而不是一条生命,在狠狠捏了捏风笛身上几处敏感的丰满后他们的手掌开始粗暴撕扯风笛的衣物。你看见瓦伊凡少女那身飒爽的制服很快就被撕扯为了一片片残碎的布缎,大片大片的白皙不断在风笛身上裸露而出,伴随它们在空中的飞舞。

  「……」

  可纵然如此,风笛仍是一言不发。她嘴角的笑容已然消失,有的只是低垂目光的箴言。纵使这群陌生男人的手掌拿捏着她只余一层单薄胸衣作为遮羞布的胸部,以及那揉搓那由三角内裤遮盖着丰润美腿间的耻丘与股沟,她依然表现得镇静无比,正如她在你记忆里面对任何危急时刻一样。

  「这瓦伊凡女人,难不成是性冷淡?我们都做到这地步怎么半天不给反应的。」「性冷淡个屁,这才多久,你真当女人都是像黄色小说里一样摸一下就给反应啊!来,你把她内裤扒了,我就不信这样她还不动容!」但你,却是无法接受这样的一幕对你造成的冲击,在那几名将风笛夹在中间的军官开始不满足于仅仅只是对她肌肤外的抚摸时。

  「你们这群混蛋,给我住手!如果你们敢对风笛动手,我们罗德岛就与你们不死不休!」

  你最终选择了大呼出声,纵使你不知道这能起到何种作用。

  「唔……?」

  很幸运,你突如其来的怒吼震慑住了那几名正准备开始扒拉风笛身上最后遮羞布的军士,他们眨了眨眼,视线不约而同投到了你的身上。

  这令你的心里产生了几丝庆幸,显然,你认为你的行动是有效的。你与这名瓦伊凡的少女曾约定过要守护彼此,不单单是靠她的能力,而现在,你如约履行了这份约定。

  风笛,坚持住,我一定会……

  「不死不休……?呵呵,没想到你这罗德岛的博士还蛮有意思的。」你在脑海内飞速运转着与这群粗暴的兵士谈判的方法,当你抛出这个「威慑」的价码时。如你所愿,那名中年的领队挥挥手示意几名兵士暂时停止了他们的暴行,他来到你蜷曲在地面的身前,缓缓蹲下身。

  「说说看,你和我们不死不休的原因是为了什么?难不成是为了一名护卫?

  我们还打算让你组织里的那群人拿钱来赎你呢,你们这群拿钱办事的组织应该不会做如此蠢事吧,给我个理由如何?」

  中年男人躯体的阴影将你的面孔罩住,他那壮硕的身躯给你带来无与伦比的压迫感。可纵使如此,你仍是梗着脖子,道:「她是我最亲密的人,在我眼里她的生命和我的生命同样重要,总之你们不能伤害她!作为交换,我们罗德岛会付出两倍赎金……」你抛出了你的价码,你也知道当今的形势下你是弱势的一方。

  你寄希望于对方选择接受,只要这样,在经历这场事件后你就能守护住你所拥有的一切。

  「最亲密的人?两倍赎金?不错不错,听上去可真诱人……」这名中年的军官在听见你的筹码后微微颔首,貌似思索地从地面重新站起。

  你心中一度燃起希望,在他做出决定之前。

  「这样说的话,你和这瓦伊凡女人应该是恋人或者伴侣的关系吧?哈哈,可真有意思,没想到竟然能碰到这种事……那既然如此,更不可能放过她了啊!」这名壮硕的中年貌似沉思,但在半晌之后,他却忽然哈哈大笑,原本平静的表情忽然变得狰狞:「大名鼎鼎的罗德岛博士竟然是一名纯情小处男这种事…… 可真是太有意思了!我原本只打算让部下随便玩玩这女人就放过她的,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们更要好生调教才行!」

  「你……?!」

  你的瞳孔骤然一缩,喉咙似还想发出声音,却被接下来的一幕震颤无声。

  「你们几个把她架住,罗德岛博士的马子,桀桀,看来要老子亲自上才行啊!」「遵命,领队!」

  这名中年男性一声疾呼,那几名正对风笛上下其手的军士立刻乖乖挪移到风笛的两侧,令那于空气中暴露出大片雪白的娇躯能够没有阻碍地呈现在中年男性面前。

  「我说你们几个,玩女人都玩不明白……看清楚,我教你们!」【住手……快住手!】在你绝望的目光注视下,那名中年男性踏步至风笛身前,似欣赏般上下打量了一番风笛的躯体,随即伸出他那满是茧结的手掌开始隔着胸罩对风笛那对足有E 罩杯大小的丰满尽情抚摸。而他的另一只手,同样也不闲着,撩开风笛那头亮橙色的柔顺长发,也不管少女是否愿意,将脑袋凑到少女敏感的耳垂旁边轻轻吹气。

  「呜……」

  似是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打了个措手不及,在之前几名军士围攻下都未曾表露出半点反应的风笛竟然发出了一声不易察觉的嘤咛。纵使这声嘤咛很细微,也被伫立在她身前的男人听在耳里,以致于壮硕男人嘴角勾出一丝得意。

  「看清楚,这不就有感觉了!……瓦伊凡的小丫头,别急,接下来我会当着你爱人的面好好对待你~ 」

  两只手尽数把握于风笛的乳肉处开始捏弄,哪怕隔着一层胸罩,那两团乳肉也被揉捏成各种形状。半晌之后,似觉得时机已妥,中年男人才将那将乳房束缚着的胸罩缓缓取下,自此,那丰满足有孩童头部大小的美肉在众目睽睽之下弹露无遗。

  「表面上不发出声音,你看,这乳头都挺成什么样了!老子还当你是什么贞洁烈女,结果不过如此嘛!」

  在解下风笛的胸罩后,中年男人顺理成章,淫笑着将他那双粗糙的大手毫无阻碍地按压在了风笛的乳房之上。以手指的夹缝对那两粒不知何时挺立的粉嫩樱桃轻轻磨动,你看见风笛那屹立不动的身躯终于出现了不该有的颤抖,哪怕她低着头奋力咬紧自己的嘴唇。

  然而男人带来的刺激不止于此,那双硕大的手掌似是明白每一个女人身上的敏感点一般在风笛那乳肉之上时搓时抚。你看见那中年男人低下头,以手指摩挲着风笛淡粉色乳晕的同时,伸出舌头去挑弄其间那颗渐渐饱满欲滴的樱桃粒。舌苔的粗糙完美给予了风笛超乎寻常的刺激,她的身躯颤抖得愈发频繁,只着单薄内裤的腿根处紧夹,似是在尽力掩饰着什么。

  但很遗憾,没有给风笛掩饰的机会,一股不留情面的巨力便将她那夹在一起的双腿狠狠掰开。果不其然,那里原先不染尘埃的三角白色内裤已然变得黏黏答答,水渍沿着那凸起的两侧蔓延开,最终沿着腿根淌下丝丝淫亮的滴滑。

  「唔……!」

  「嘿嘿,这就是现在维多利亚军队军人的素质?还是老子高估你了,估计就算这几个饭桶一通乱玩也足够把你这小贱货给搞定了。」不用多说,趁风笛不备将她腿根处掰开的正是那名中年壮汉。他用手抹了一把风笛内裤间流出的湿滑,嘿嘿一笑,示意两名随从来到他的身边。

  「领队,有何吩咐?」

  「你们四个,给她解绑,然后分别把住这贱人的四肢,把她给我悬空架起来!

  我倒要看看她能忍到什么时候,当着她这名小郎君的面!」「是!」

  没有迟疑,几名中年男人的随从各司其职,迅速解开了风笛的束缚并将她架起。看得出,这名中年男人与他的手下尽是精锐,因为你看见了风笛想要在双手解绑一瞬间的挣扎,但很容易便被那难以抵抗的力量制服。

  「你们这群恶徒,放开我……!」

  「啪!」

  「还想挣扎是吧,这小贱人可真是欠操!」

  似是意识到一味的忍耐已不能抵消对方将要施展的暴行,风笛终于开口悲愤出声。可她的声音在刚刚传出喉咙的一瞬间,那中年男人硕大的巴掌便狠狠拍在她被架起的臀部上,在那裸露出的白皙间留下一道鲜红的掌印。

  而接下来,中年男人解开了自己宽大军服的裤链,那根硕大到即使是你也有些心惊胆寒的男根从他胯下的缝隙间伸出。就这样顶在被众属下架起无法反抗的风笛腿根正前,让那打湿的内裤间渗出的淫液润湿龟头末端,一弹一弹地在温热的耻丘间来回磨动。

  「看清楚咯,罗德岛的博士,你最亲爱的风笛小姐即将被老子粗壮的肉棒插得娇喘连连了哦!」

  「你这畜生……!」

  你就这样目睹着中年男人在你的面前尽情施展着他的暴行,在你最爱着的恋人身上。可惜,羸弱的你什么都做不了,你只能瞪大双眼,无声嘶吼着,注视着那抵住你伴侣耻处的粗硬巨物渐渐没入她那本该只属于你一人的隐秘深处————「啪叽!……」

  【不……!】内裤的边缘被撩开,在经过充分的淫液润滑,中年男人粗大的男根毫无阻碍地撞开了瓦伊凡少女那两瓣粉嫩的唇肉。你看见丝丝鲜血从其中流出,伴随你眼角淌下的眼泪,此时的你心绪几近崩溃。

  「不,不要!呜……你们这群家伙,快住手!」「喔喔喔,没想到还是处女!看来老子真没做错决定!」而此时的风笛也终于失去了她一直以来所保持的镇定,她与你一样,那镇定的心绪终于伴随陌生男子将自己贞洁的夺走而彻底失守。一向坚强的她也终于流下了两行清泪,拼了命地挣扎着,奋力将腰部抬起收缩,似是想将那没入自己身体中不属于自己心爱之人的男根给挤压出去。

  「这小贱人,夹得可真紧,就这么想被操吗!」然而她所做的一切并没有任何作用,她腰部的耸动只能给侵犯她的中年男人带去更大的快感。似固定飞机杯一样中年男人伸出双手握在风笛那纤细的腰肢两侧,身体呈弓形蜷曲,在风笛那呈大字型展开的娇躯上开始了狂暴的冲刺。

  「不要,不要!……啊!」

  瓦伊凡的少女仍在挣扎抵抗,可她挣扎的呼声每到一半便会被中年男人直撞在她体内最深处花心带来的刺激感而打断。如此往返,那痛苦的哀鸣声反而带上了几丝不应有的暧昧,直到最后几乎演变成淫靡的浪叫。

  「啪叽……啪叽……」

  「小贱人,当着你情郎的面被老子中出是不是很爽啊?给我接好了,老子的子孙可全靠你传承了!」

  卵袋的拍打混着淫靡的水声,壮硕的中年男人开始在瓦伊凡少女初经人事的娇躯上进行最后的冲刺。直到最后一声低吼,几乎快捅入子宫内部的粗壮肉棒令风笛的小腹也微微隆起,在那孕育子嗣的最深处射出了富有侵略性的外来精液。

  「呼……瓦伊凡就是瓦伊凡,好久没这么爽地玩过女人了。」狠狠揉了揉风笛的发红的翘臀,中年男人才意犹未尽将男根抽出。望着面容满是泪花的风笛,男人似有感慨道。

  「呼……绝不会放过你们,你们无耻之徒……!」柔顺的橙发已然披散,此时的风笛堪堪从暴戾的侵犯之中回神。她阵阵喘息着,但那湛蓝的双瞳却死死盯着那刚刚侵犯过她的中年,似是要将对方的面容记在心底最深处。

  紧接着,她瞥了你一眼,让充斥痛苦的视线生生挤出一丝微笑。她似是在向你证明,哪怕她身体的贞洁被夺走,但她的心依旧属于你。

  只要她不死,她就会永远守候在你的身边。这就是她给你的答案,给予唯一守护着的你最忠诚的答案。

  「嘟嘟————」

  中年男人舔了舔唇,正欲重整旗鼓对瓦伊凡少女的娇躯进行下一轮进攻。可就在此时,他揣在怀里的通讯仪忽然响起,致使他不得不取出观看。

  「唔?呜,早不忙晚不忙偏要挑老子玩得正起兴的时候。我出去办点小事情,你们几个在这里把他们俩看好。」

  「没问题,领队!」

  在看见接收到的讯息后,中年男人皱了皱眉,不过他最终还是极不情愿地提起裤子离开了那可以对风笛进行下一轮侵犯的位置。转过头,对几名下属吩咐一句,他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终于结束了吗……】在这一刻,你和风笛都是不约而同地如此思索,精神与肉体双重折磨下的疲惫令你们下意识放宽了戒备。

  只可惜,属于她,更是属于你的地狱,还远远没有结束。

  「喂喂喂,小骚货,做出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做什么?你该不会以为就这样结束了吧?」

  来自那四名兵士的淫笑声唤醒了你,更是唤醒了风笛,你望了一眼仍然架着风笛被蹂躏后身躯的四人,心中再次震颤。

  「停下……你们给我停下!」

  你的心灵在震颤,同样的侮辱,受一次已是足够。你不会容忍这群肆意妄为的家伙对你最珍爱的存在进行二次玷污,以至于你不知从何处爆发出气力,双腿一蹬伸出你的头颅狠狠咬在其中一名兵士裸露的脚踝处。

  「呜啊!操,这臭小子,属狗的吗,你不想活了?」「扑咚!」

  「咕!」

  只可惜,这股力量还是不足以拯救你与你爱人脱离困境。你感到你的胸口被那名兵士狠狠一踢,伴随一声闷哼,你整具并不健壮的身体狠狠撞在了房间的墙壁上。

  「操,别以为我们领队还需要你领赎金便认为我们不敢把你怎样,罗德岛的废物博士!」让伙伴替自己暂且架住风笛的一只腿足,这名被你咬伤的兵士恶狠狠来到你因疼痛而蜷曲的身前。他摸出腰间的匕首,对你的身躯比划了比划,眼中尽是恼怒与憎恶。

  【糟糕了。】这是你被墙壁撞得视野晃荡的脑内第一个冒出的想法,你不知道自己将遭遇什么,你只知道自己的处境兴许即将变得糟糕。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你成功阻止了这四名畜生对你所爱之人的侵犯,不是么。

  「博士!不,住手,快住手!」

  只可惜,凡事往往不会随你愿。当你的意识模糊难辨之际,你听见那名你所爱瓦伊凡少女的言语中第一次流露出了慌乱。

  这是她被那名中年男人侵犯时也没流露出的,属于她所恪守坚强的最后底线。

  「我愿意被你们侵犯,你们对我怎样都好!只求求你们,放过博士,不要伤害他!」

  少女的声音声嘶力竭,在那兵士的身影即将来到毫无抵抗力的你身前时。依稀间,你看见了她泪流满面的脸颊,那最后所恪守的坚强与尊严,终于被她彻底放下。

  「哦?你这小骚货说,只要放过他,你就自愿被我们操?」听见风笛的呼声,那名本欲走到你身前的兵士身形一滞,随即若有所思地缓缓转头。他与他的三名同伴看着那赤裸着身躯被他们架在半空中鬓角已被泪水打湿的风笛,抿了抿唇,随即露出一丝笑容:「还真是令人感人的爱情啊,真是令我也深受感动……好,咱们几个兄弟答应你了!只要你能主动把我们几人侍奉舒服,我们自然不会伤害你这小情郎分毫!」

  四人彼此对视一眼,随即便相互淫笑着做下了决定。他们派其中一人来到你的身旁,用匕首抵住意识模糊的你的脖颈,而另外几人则是放开了被束缚着的风笛,令浑身赤裸的她颤巍巍地在冷硬的地面坐起。

  「嗯,我会服侍你们……把你们服侍舒服……」望着被一人要挟着性命的你,哪怕四肢解放,风笛也没有选择解放。她的喉咙中传出几丝哽咽,但纵使如此,她依旧颤抖着伸出手,去触碰那三名环绕在她身体周边男性早已昂扬的阴茎。

  「这样……舒服吗……」

  尽管动作有些生硬,但风笛还是尽她所能地用她那娇嫩的玉手分别套弄着几名男人散发令人作呕气息的肉棒。但纵使如此,她的视线依旧全程与你恍惚的目光相注视着,似是在向你传达某种难以言喻的感情。

  「嗯,不错不错!不过啊,风笛小姐你还是有一点没做好……」被风笛套弄肉棒的兵士露出舒爽的呼声,他们各自吹着口哨,并对被围在他们中央的瓦伊凡少女道。

  「有一点没做好?你们是说……」

  「那还用说吗……你是不是瞎?我们这边三个兄弟,你就只服侍两个?」「呜……!」

  然而即使如此,如此顺从的风笛也未让这三名兵士得到满足。就在风笛一时怔神之际,一名兵士趁其不备,对准风笛那微张的小口便将他那狰狞的巨根塞入。

  突如其来的呼吸局促感与直达深喉的异物感险些令风笛窒息,但哪怕这样,她依旧选择了默默承受。

  「咕噗……咕噗……」

  「喔喔,这小骚货的口穴真不赖!也不知道和领队操的批比起来如何!」将瓦伊凡少女整个唇腔几近塞满的肉棒粗暴抽插着,每一次都从舌尖顶入舌根最深处的喉肉。被三名兵士围在中央肆意凌辱的少女白眼直翻的同时,却又要多方位皆顾,因为她知道她不能因此便停下手中的活计。

  为了他,哪怕她自己牺牲也无妨。只要他能顺利活下去,那她所做的一切都将值得。

  【风笛……不要……】而你呢?凭着那恍惚模糊的视线,你就只能看着你最爱的情人像一名低劣妓院里的妓女一样同时侍奉多名与你毫不相干的男子。

  你看着那一根根肉棒在她的套弄下勃起肿胀,最终将那肮脏的白浊射在她身体的每一处。灿亮的橙发,红润的小口,乃至丰满的酥胸。她如同玩具一样被一名名男人玩弄着,唯独不属于与她相爱着的你。

  【不……不……】你感到你的意识渐渐飘去,在这浑不见天日的阴暗房间之中。你的头如同灌了铅般重重垂下,直到————了无声息。

  你依稀记得,你和风笛初次外出约会的一幕。

  出于众所周知的原因,你和她并没有像一般的情侣那样在都市的商场与电影院间按部就班。你们选择了出去野餐,在那维多利亚北境辽远的郊野平原。

  【博士,尝尝看,这是我刚从田里新鲜挖的土豆做成的土豆泥哦?唔,可惜忘带黄油出来了,不然味道能更好一些~ 】你看着橙发及腰的瓦伊凡少女从营火上的蒸锅中小心翼翼将一只小碗捧出,刚刚烹饪好的土豆泥呈现金黄的色泽,淋上黑胡椒粉与盐做成的味汁,无比诱人。如同这维多利亚秋季丰收的原野,迸发出阵阵浓郁香醇。

  你本欲伸出手去接过风笛手中的小碗,但你眼前的这名瓦伊凡少女却笑着拍开了你的手掌。她用勺子擓下一勺土豆泥,放在唇边轻轻吹了吹气,最终送到你的嘴边。

  【来,博士,张嘴……唔姆,就是这样~ 】香气浓郁的土豆泥伴随风笛对你的微笑送入了你的齿舌之间,那香郁的气息一瞬充斥了你的每一寸味蕾。你永远忘记不了瓦伊凡少女在目睹你脸色间出现满足之意时的笑颜,那份笑颜铭刻在你的心底,成为你所定下与她永恒不变的誓约。

  【博士,你知道吗,我母亲曾告诉我瓦伊凡的女孩是不会认输的,不论什么时刻,她们都不能落后于人才行……】你记得,你与风笛结束完那顿美好的午餐之后在田园秋风间的相语。瓦伊凡的少女撩了撩自己耳鬓处的发丝,开朗的面容中带上了几抹晕红,对你说出了这番言语。

  【所以博士……我喜欢你哦?我想做你的妻子,永远守候在你的身边,可以吗?】你忘不了那么一天,在秋风的祝福下定下的誓言。这名阳光开朗的瓦伊凡少女向你表露了真情,而同样,你又何尝不是。

  或许在将来某一天,放下了肩上一切责任的你会带着你最爱的妻,归宿在这只有乡土与草风气息的原野。

  假如,你仍然能承受现在的一切————「啊……不要,啊……」「嘿嘿,这小骚货,之前满脸心不甘情不愿样,现在还不是被操得浪叫不断!」你不知道你昏厥过去了多久,你只知道当你模模糊糊苏醒之时,这阴暗房间里那戴上眼罩浑身赤裸被数名男子夹在中间娇喘不断的瓦伊凡少女与你梦中微笑的倩影重叠在了你的眼前。

  一前一后,两根狰狞的肉棒分别在她的花瓣与后庭间进进出出,带出汩汩黏滑的湿液。少女跨坐在两名男子的下身之间,两条修长的美腿几乎呈M 字展开,肆意接受着那粗暴的凌虐。

  而少女的神情,也从最开始的挣扎犹豫,在视野被遮蔽后化作了现在的恍惚迷离。她的双腿紧紧环绕着她前方正操控粗硬在她小穴里左冲右突的男子身上,胸前的两团玉乳则被她所坐身后的男子给肆意揉弄成各种形状。她的腰肢伴随肉棒在她体内的抽插而不住扭动,似是迫不及待想接受浓郁白浊的浇灌。

  那是风笛?那你所爱着的女孩?

  你不知道,当你看见窗外模糊的天色由明至暗。来到这房间内的男人换了一批又一批,明明此时你的身边已不见了那拿着匕首抵住你的兵士,可风笛就像浑然不知般继续担任着他们欲望发泄的容器。

  「要不我们去向领队申请,把这娘们当做咱们队伍的专属肉便器吧?这娘们的批可真是个名器,被这么多人操竟然一点松弛都没有。」柔软的花心带来无与伦比的刺激,又一名兵士将他那恶臭的浑浊射在了风笛沉下的子宫口之中。溢满花房的白浊甚至使风笛盆骨上方的小腹微微隆起,被拔出的肉棒抽带出几丝明亮的淫丝,连作一道淫靡的桥梁,可还不及丝毫歇息,那微张淌出白浊的阴唇肉瓣便再一次被另一根硕大的粗硬填满。

  「我也觉得,真别说,这瓦伊凡娘们的批还真是我操过我最棒的了。喔喔,瞧她夹得多紧,就是伦蒂尼姆花街上那些职业婊子也不如她一人得劲!」「呜~ 」

  张开的大腿被又一名男人粗暴提起,硕大的男根不顾少女感受般一瞬撞开包裹的褶皱抵至阴道肉壁的最深处。可风笛的脸上早已没有了痛苦,即使受到如此对待,她也只是像情色迷离般一声娇嗔。

  兴许吧,与其挣扎于痛苦之中,不如主动去接受这份无法拒绝的痛苦。你目光呆滞地看着少女正做着的一切,不知何故,你竟然感到自己的下半身也可耻地有了反应。

  「啪叽……啪叽……」

  「射了!」

  「小娘们,接好咯!」

  男人们的暴行仍在继续,双目被眼罩遮蔽的风笛甚至无法感受到你灼热的目光。一注又一注滚烫的精液浇在她的身上,在她肋骨与小腹的下凹处形成白浊的积槽。柔顺的橙发早已凌乱无比,被数不清的精液粘连成块的它们显得如此肮脏难视。

  不过在这又一轮的发泄之后,几名兴致暂时平复下去的兵士倒是注意到了刚从昏厥中醒来正呆呆注视着他们方向的你。你看见他们彼此对视一眼,也不知升起了何种念头,其中一人忽然停止了风笛的玩弄,而是踏步来到你的身前。

  「嘿,小子,瞧你这模样,都看呆了吧?」

  这名来到你眼前的兵士将蜷曲在地面上的你提起,但出乎意料地,他没有对你拳打脚踢。而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你拿下半身鼓起的帐篷一眼,随即笑着搀扶住你的一支胳膊把你带到风笛的近前。

  「你们看看这娘们的小情郎,眼睁睁看着自己女人被操成这样,竟然还来了感觉……哥几个也不是铁石心肠,看在你们如此可怜的份上,就成全你们一回吧!」「博士……?」

  不论你是否愿意,你被推到风笛的身前,在一众兵士的哄笑声中。而听见你的名字,双目被眼罩遮蔽被快感淹没的风笛身躯陡然一颤,那本已在无休止的欲望中化为混沌的思绪竟重新变得清明。

  「博士……是你吗?你们这群恶徒,不是说好的只要我把你们服侍好就……」「臭娘们,你急什么!哥几个让他过来又不是要把他怎样,来,把这小子裤子给脱了!」

  你仍然呆呆地注视着风笛颤抖愈发剧烈,甚至隐隐开始重新挣扎的身躯,心中不知何所想。这具娇媚的躯体早已被各色污浊所粘得满满当当,光是凑近,都散发着一股令人反胃的腥气。

  可纵使如此,你依旧没有对你身边几名兵士将你裤子脱下的行为做出反应。

  你就这样呆若木鸡般任凭这些人解开你的皮带,让你那蛰伏已久的坚挺在空气中抬兽昂扬。脑中升腾的兽欲告诉你你该用属于你的这根坚挺插入那已残破不堪的少女体内狠狠留下你的子种,因为如果不这样做,在未来你连这样的机会兴许也将失去。

  但你的理性却令你彷徨,因为至少,至少你自以为,你眼前的瓦伊凡少女还是忠贞于你的,哪怕只剩精神之上。

  「风笛……」

  「博士,你……唔……」

  你低声念叨着风笛的名字,心中也不知是何所想。但你眼前这名双眼被眼罩蒙蔽的少女,在听见你所发出的声音后声音却出现了些许颤抖,半晌之后,眼罩之下本已干涸的眼角竟再度淌落出两颗泪珠。

  「不必忍耐,博士,像他们一样狠狠用我发泄你的欲望吧……风笛对不起你,风笛不是你合格的伴侣……」

  她看不见你的样貌,更看不见你的所在。她只能凭借你的声音,模糊分辨你的位置。

  她主动将两手伸到自己大张的两条美腿之间,当着你的面,再也不顾忌什么可悲的羞耻。她主动以手指拨弄开了她那两瓣被众多男人操弄后而显得有些红肿的软肉,尽力擦去其上外表黏着的精液,让她目前所能达到最好的一面展露在你的眼前。

  「嘻嘻,真是让我们嫉妒啊,没想到这小娘们到了这种地步都还第一时间关顾着自己的情郎。我们建议你赶快上哦?不然的话,兄弟们可是忍不住要代替你了。」

  「唔,风笛……」

  几名兵士嬉笑着把你往前狠狠推一把,他们的言语迫使你再也没有了选择。

  在多方位的诱导逼迫之下,为了不至于连与爱侣最后纠缠的机会都没有,你将双眼一闭,扶住自己的坚挺令其滑入了那哪怕红肿残破,却仍然紧致狭窄的通道之中。

  「博士,请尽情玩弄我,我爱你……」

  似是判断出了这根滑入她身体深处的肉棒属于你而非那群荒淫的兵士,双眼被眼罩蒙上的风笛开始了不住地扭动她那盈盈一握的柳腰。她不断活动着自己体内的每一处肉褶去刺激你插入她体内的坚挺,给初次感受到女性绵软的你带去莫大刺激,为的只是给予你这名她最爱的男性区别于他人的特权。

  「风笛……我也……呜……」

  你的喉咙哽咽些许,上下滚动的喉结还是没有将那埋于深处的「我也爱你」几个字说出。因为你觉得你不配爱她,作为一名男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受尽屈辱。

  不过至少,你还是能在肉体上给予她最后的宽慰的。你闭眼低头,什么也不敢看地开始活动起你那腰间下的肿胀。你这样感受着风笛体内最深处的温润,在她为了你享受到最大快感的努力下,那一层层布满褶皱的肉壁好似一张张小嘴对你挺立的末端进行全方位的吸吮。你从未感受过如此快感,以致于你活动腰间的速度都不由快上了一分。

  只可惜,越是如此,你越低估了他人人心的险恶。就在闭着眼睛的你渐渐沉溺于与风笛交欢的美好之际,你突然感到自己的嘴巴被忽然捂住————「——!」「博士?怎么了,博士,请继续玩弄风笛……呜!」没有给你反应的机会,你那尚未发泄欲望的挺立便连带着你的身躯被从瓦伊凡少女的体内野蛮抽出。你看见那名先前将你推至风笛面前的兵士对你笑了笑,正在那少女为自己体内突发的空虚感而心生疑惑之际,将他的坚挺代替你塞入了双眼被蒙上的风笛体内。

  「喔,快看,这小子还蛮厉害的嘛!」

  「可不是,看来我们低估他了,估计不出一会儿,这娘们就该被操得跪地求饶了!」

  「啊……!博士,慢点,太激烈了,博士?……!」你的嘴巴被人捂住,你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你看着周围的几名兵士配合着那名代替你在风笛身上耕耘着的兵士不住起哄,那硕大的肉棒狂野地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却被无法判断周围状况的风笛误认作你对她的爱护。她开始了更剧烈的呻吟,那腰肢的扭动幅度也渐渐加大,涨红的双颊尽是满足,不住地迎合那肉棒的出入————只可惜,她不知道的是真正的你已被代替。

  「博士,就是这样……让我们一起高潮吧,博士?!」也不知是否是因为将这肉棒的主人误认作是你的原因,蒙着眼睛的风笛很快便抵达了高潮。她伸出手,去引「你」揉弄她的双乳,她主动将腰肢沉下得完全贴合肉棒的根部,似是要确保其的子种能完全射入她那只愿孕育你的子嗣的子宫,微张的嘴角流出几丝唾液,随着那男根在子宫口将精液的倾泻,绝顶的高潮很快便席卷了她的整副身躯。

  「博士,我爱你?……」

  她的手臂无力垂下,剧烈起伏的身躯渐渐平息。看得出,若那与之做爱的人是你,这名少女已是倾尽了她所剩下能为你付出的所有。

  「啪叽……」

  「嘿,真是操他娘的,这小娘们简直让人爽翻天了!腰扭得这么激烈,小娘们,你觉得我的肉棒比之你那情郎的是不是更美味啊?」「哈哈哈哈!连命根子是不是自己情人的都分辨不出,这臭丫头还在那里装什么纯情!……」

  然而就在此时,你看着遮盖风笛视线的眼罩忽然被那名兵士摘下。伴随四周轰然的淫笑,逐渐看清在自己身体上耕耘对象的风笛原本脸上残留的满足陡然失却。

  「你……是谁?博士,博士!你……呜!」

  支撑着她精神的稻草终于断裂,你看着风笛双目彻底变得空洞呆滞,与被捂住嘴痛苦流泪的你视线交织在了一起。你就只能这样看着她的尊严被啃噬得丝毫不剩,那本欲微张说些什么的嘴唇,却又因为身体的拽倒被众人再度粗暴堵去。

  这一次,她再没有任何抵抗。而是像一具断掉提线的木偶,目光空洞地淹没在这群男人充斥汗水与精液味的身躯之中。

  一天天过去,在这狭小的房间内,她被上百名的兵士来回玩弄。而那原本阳光元气的她,就像封闭了自己的内心,也渐渐地在这白浊的沐浴里,变得只会喘息呻吟着迎合男人们的暴行。

  「给我自己动起来,你这只知道向主人乞讨精液的小母龙!」「是,主人,请将您的精液射在人家的最深处?,人家会成为您孩子的最棒孕床……」

  她变得不再像那名活泼自强的少女,而是一只只顺从于欲望的野兽。若不是每晚下巴脱臼连子宫都被操弄得近乎脱出阴道内的她像垃圾一样被扔到你的面前,看见她那只要望到你时空洞的眼神中才会浮现出的几丝悲伤,你甚至忘了这名瓦伊凡少女是曾经你所深爱着的对象。

  日复一日,整整一个月过去,当罗德岛的人成功完成了谈判将你俩从这暗无天日的牢房中救出时,你身边这名少女才开始渐渐记起她本来的模样。

  「风笛……」

  罗德岛心理疗养室的深处,你就这样紧紧抱着以呆滞的目光坐在床榻上的风笛。泪光从你眼角不断淌下,直到将女孩的领口也渐渐染湿。

  「已经结束了……都已经结束了。就当这一切没有发生过,你依旧是我最心爱的恋人……」

  你抱着少女那瘦削得不再提得动攻城矛的娇躯,真挚的倾述伴随热泪传达到少女的心中。风笛那本欲去解开自己衣衫的手渐渐垂下,貌似动容,直到最后,那空洞的眼神中重新升起属于她本真的目光。

  「博士,呜呜……风笛不配做你的恋人,风笛的身体已经肮脏……」「不,绝不肮脏!只要我还爱着风笛,那么风笛在我心里就依旧永远是最纯洁的那一人,永远……」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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